江清秋坐在副驾驶,指节微微发抖,趁这个机会,你告诉他们咱们分手了。
这种情况叫我怎么说。陆怀远冷着脸,他是谁?
你管不着。
陆怀远道,他就是你心里的人?一见到他,你就迫不及待的和我分手?他都瘫痪了你还惦记着,他哪点配得上你?
哐一声,江清秋把包砸向前挡风玻璃,声音怒不可遏,陆怀远摆正你的位置。
我说他瘫痪,就能把你气成这个样子。
对,除了我谁都没资格说他。
你陆怀远气不打一处来,如你所愿,明天回港城,我会立马放消息给媒体。你自己好自为之。
江清秋冷静下来,看着窗外,我会的,你也是。
我也会
山一程水一程,有过这么一遭也算缘分,他虽然动了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分开他也不会惦念。
这心呀,今天给这个,明天给那个,来个新的他也就忘了。
中午江清秋约了苏盼,她在日式料理店靠窗座位等着。十分钟后,苏盼风风火火的赶来,她剪了短发,干净利落,脸颊上原本的婴儿肥褪去,变成了现在的尖下巴。
江清秋把热水推她到面前,先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