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卡用红色丝绸手帕包着,她枯老的双手一角一角展开,语速缓慢,清秋,杨若初想娶你过门,我们杨家得表表心意。这是十万块,不多,是我这几年的工资和杨若初寄来的钱攒的。你拿着,当是彩礼。
江清秋忙推回去,这个不能要,我们不缺钱。
拿着徐艳丽态度强硬,把卡硬塞在她的大衣口袋,杨若初那份他自己拿,杨家这份理应我出。
江清秋的心被烤的热乎乎的,手指伸进口袋里,摸了下那张表面冰凉的卡片,徐姨,跟我们回北城吧,您自己一个人住在星城,杨若初不放心,您心脏也不好,搬到北城咱们互相有个照应。想自己住或者跟着杨若初都可以。
徐艳丽低头,眼泪沿着皱纹蜿蜒而下,心中的触动因曾经的事变得羞愧难当,却可以令她解脱。
江清秋明天的飞机飞云南,到时候两人不知道几天见不到面,又怕她会因娘家人的三言两语而动摇。
于是到了晚间六点,吃过晚饭后,杨若初开着车带江清秋来了星城大学。
这个地段坐落着六七所大学,俗称大学城。
一下车,迎面走来两个年轻男女,互相挽着胳膊,其中女生手里拎着草莓,她手里捏着一颗,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