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陆先生胡子上打着粉色的蝴蝶结,穿梭在越前殿的各个角落。
他拿着医术,双手依然不停颤抖,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抖,“你、你等着,我明日定会解开此毒……”
清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替陆先生向磕着瓜子的陆先生求着情:“我说瑶儿姑娘,你给陆先生下这种双手不停抖的毒,他怎么配解药啊?”
“他配了解药我怎么在他胡子上打结?”箫瑶儿反驳道,“是陆先生说只要轻毒他都能解,怎么现在出尔反尔了?”
“我才不会出尔反尔!”陆先生气得破口大骂,“我若出尔反尔,就不会让你把我胡子染了!哼!你这个小丫头猖狂得很!”
“不狂不行啊,我的毒连陆先生都解不开,看来我的琴您是要想办法帮我取来喽~~我也不用费劲去找翊展喽~~”箫瑶儿不慌不忙,这态度简直气煞陆先生。
清虚听着箫瑶儿的话,在心里默默地鄙视,她哪是不找尊上,是根本找不着,这几天尊上见着她就跟见着鬼似的跑,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种情况也确实能算心动,不过是杀心动了。
太阳终于落山,戌时已到,箫瑶儿期待地往下望去,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侍女们就从饭堂走出来,向在上面站着的箫瑶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