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刀割般疼痛,“你怪我吗……”
“尊上……”清虚跪在床边,实在不知怎么回答,是,他本来还责怪尊上不顾沈诗梦和箫瑶儿的情面,执迷不悟,可现在……“尊上,你要明白陆先生的一片苦心啊,他以死明志,就是为了稳住越前殿与龙鸣会的关系!你一定要振作,才不枉费陆先生……的死啊……”他强忍着眼泪,说出这席话。
再看翊展,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清虚打湿了面巾,为翊展擦拭着面容,这张俊美的脸,如今却骨瘦形销……
“清虚左使!请到神医了!我们请到神医了!”门外,几个侍女们欣喜地喊道,“尊上有救了,有救了!”
清虚望出去,只见她们几乎是“绑”回来了一个老者,年龄似乎跟陆先生差不多,只是,他更加体弱。那头上戴的儒巾,还有腰间挂着的一排小葫芦,不用问,也知道是除魔山的人。
清虚向这老者微鞠一躬,示意侍女们放开他,“这位先生,多有得罪,实在抱歉。”
这老者倒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看着清虚这一身丧服,又看了看床上的那人,立马明白了什么,一肚子的火气,瞬间都咽下去了:“唉——”他无奈地叹道,“我本是来参加此次讨伐龙鸣的大会的,谁料被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