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出去了。”
“嘘……”
两人逃也似地出了大殿。
养伤的日子比想象中好过,或许是身边有人陪伴,无聊也都变成了悠闲。
傅渊渟十岁就在江湖上漂泊,深谙三教九流之道,一张嘴里囊括了大靖半壁江山,步寒英听他说着那些弯弯绕绕,只觉得凭自己胡乱的闯荡还能活蹦乱跳,实在是先祖保佑。
相对的,出身关外的步寒英也带给傅渊渟不小惊喜,自打云罗七州被乌勒侵占,北疆那一大块地界就变得乌烟瘴气,每年不知有多少前往北疆的情报探子尸骨无存,如今有了步寒英在,算是弥补了傅渊渟对北疆地域的情报空白,再想安插暗桩过去就有了切实把握。
傅渊渟向来随性,心情好了看人也顺眼许多,从偷藏酒水的年轻道士手里买来一坛,坏心眼兑在水壶里,看步寒英呛得满脸通红,自个儿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所幸步寒英酒品好,喝醉了也不咬人,折了一根树枝子在白雪庭里舞剑,没了清醒时的章法,又多了行云流水的逍遥洒脱,看得傅渊渟拍掌叫好,拿起筷子敲碗碟给他伴乐。
打从父母双亡,傅渊渟流亡八年以来,从未如此高兴过,几乎要忘却那数不清的烦恼。
因此,在步寒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