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凭我这点微末道行可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等他死了,总得有人收尸报丧,不是吗?”
傅渊渟顿时陷入挣扎。
玉无瑕笑意盈盈地给他倒酒。
等到一壶酒喝干,傅渊渟终于长叹一声,壮士断腕般道:“下不为例!”
十日后,飞仙楼舞宴如期举办。
傅渊渟在后台点晕了舞姬,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等着鸨母前来报喜,凭借厚逾城墙之脸皮与八风不动之从容,先是低头一笑,然后提着裙摆上了楼。
郭笑果然上钩了。
偏偏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一个不速之客。
郭笑的酒量很好。
青楼大多喜欢往酒水里放助兴的药,郭笑用不着这些,却喜欢喝烈酒,此举正中傅渊渟下怀,他伺候着倒了一杯又一杯,怎料半壶烈酒下了肚,郭笑脸虽酡红,眼还清明。
好在这半壶酒不是白伺候了。
毒药不在酒里,也不在杯沿,无色无味的毒药融在香料里,烈酒喝得越多,气血运行越快,毒也发作越快。
郭笑喝够了酒,将舞姬抱在腿上就要亲昵,发觉这看似婀娜纤细的女子竟然分量不轻,旋即一股剧痛从腹中传来,疼得他脸色煞白,手下却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