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怼之心,她是门派首徒,凡事只有为人先而无落人后的,师门虽在江湖上盛名不衰,但没有谁能做到面面周全,自己在外办事不力摔了跟头,那是自己的本事还不够,将来多加磨炼就是了。
药郎听了这话,在她手心里写了很长一句话,说她是个板正无趣的小道姑,现在已经很不像个年轻姑娘,倘若再苦修个几年,只怕要未老先衰,糟蹋这张好脸皮了。
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开些玩笑也无伤大雅,谢安歌毕竟是女子,哪会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可她长到这个年岁,师长和师妹们不会夸赞她容貌端丽,行走在外时遇见的慕色之人又大多带着异养企图,唯有这句不出格的调侃乱了她的心弦。
可惜这一瞬间的心动,终抵不过十数年的南华经卷。
又走了两天,他们翻过一座小山,到山下的野村借宿,村里人给他俩安排了一间空屋子,等人走后谢安歌问药郎对他们说了什么,药郎这次没在她手心里写字,而是握着她的手在桌面上一笔一画地写道:“他们问咱俩是何关系,我说……”
是夫妻。
谢安歌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意从被他握住的地方飞快升腾起来,她屈肘使了个巧劲撞开他,药郎也顺势退开,好像刚才只是跟她开了个玩笑,这便出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