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躺吃躺喝的一个人罢了,怕是要辜负你的一番好意。”
言念凝视着他一边说着诋毁自己的话,一边眼神闪烁,像是怕她固执己见。
她沉默了一会,拿出挂在自己脖颈上的一块玉佩递给了他,“这是我全部的身家。”
宋遂宁眨了眨眼似乎未能没明白她的意思,他伸出一只手指将面前的玉佩按了回去,“这也不必如此。”
言念抬起头来,不似之前的淡然,她眼里似乎含着些泪水,“师尊怕是记不得我了,以前我四处流浪之时,是师尊给了我这块玉佩,激励我好好修炼,来日找他做师尊。”
她颤抖着声线,显得格外无助和可怜,“这便是我的全部了。”
她垂下眼睛,整个人显得有几分落寞。“既然师尊不要了,言念也无处可去。”
宋遂宁一时间被她这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摸了摸鼻子,这可能还真的有这回事。只不过他那时四处飘荡,对着许多人都说过这类似的话。
他显得有几分无措,这倒是弄的他不会了。他愣在原地,看着眼前强忍住泪水的女子,不一会心里叹了口气,妥协了。
“那你便跟着我吧。”到底还是不忍心。
言念低下的眼眸里一闪而过一丝笑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