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
言念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看着床上的人,发懵似的抬了抬头,乌溜溜的眼睛分外委屈的看着站着的人,眼里的泪水便和开了闸一般,瞬间落了下来。
她连忙收敛起笑意,跪坐上了床。
宋遂宁一只手微微抬起,蹙着眉勾住她的手腕,“拉我起来。”
身侧的人并未有动作,只是将视线逐渐落在那蓄满了梅子酒的锁骨,反手将要坐起的宋遂宁扣在了床上。
“师尊,别动。”
她支撑在宋遂宁身上,低下头吮?吸这那锁骨处一汪清泉,底下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腿。
甘甜清醒,格外让人沉醉。
一点点,这梅酒残留的那些汁液被吞咽下去,只是这喝酒之人,硬生生又弄出更多的汁?水来,夹杂着酒气的味道在偏殿内久久不散。
窗外,清亮的鸟鸣声透进来,浅金色的光亮照在床前厚厚的纱幔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纤细的人影。
言念伸出手,撩开了窗帘看了眼亮堂的天色。
他们今日起的算是极晚了。
她收回手,将肩头落下的衣衫拉紧了些,侧身看向一旁还在酣睡的宋遂宁,眉眼含笑轻轻戳了戳他微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