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饶有趣味地挤了挤眼。
“遂宁可是好事将近了。”
被问着的人霎时闭上了嘴,带着些被长辈知晓的羞赧,掩饰似的咳嗽了声。
静姝见状了然地收回了视线,又看向许久未见的齐烟,再看看那边的阮莲他们。
默默感叹着,怪不得鸣儿要早早退去这尊主之位。这成天自己处理着门派琐碎的事情,底下的弟子们倒是一个个成双成对的。
“好了,今日唤你们前来,是有件要事。”
曾鸣曲起手指轻叩在桌上,放缓了表情看向众人。方才,让他们坐着的时候,他便在心里仔仔细细打量了遍这些弟子。
昨日才听闻霜逸门的那个老东西退了位,带着自己道侣与子女去了蓬莱游山玩水,夜里他辗转反侧,怎么想都觉着自己也应当退位了才是。
“如今剑修门派正徐徐壮大,我天岳门也是在这近百年内多出人才。”
他顿了顿,颇有些欣慰似的叹了口气,“看着你们一个个都若如此聪颖出众,本尊亦是欣喜。如今想象也应当是时候让你们多为天岳门出些力了。”
“你们说呢。”
这话一套接着一套,听得言念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她视线微动,摩挲着木椅扶手,随着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