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栩摩挲着腰间的配剑,视线略偏移开来。
想护着他,和想要他被自己护着,应该是一个意思。
自以为想通了的某人,平静地点了点头。
床榻上的男子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居然像是松了口气,他挑了挑眉,周身气息一变,眼下的朱砂越发鲜艳起来,眸里一闪而过一道红光。
花霁月向着木栩凑近了几分,将自己温热的气息均匀喷洒在她身上,修长的指尖一点点攀上她的肩膀,眼神魅惑。
“恩人,那,要现在么。”
木栩垂眸看着趴在她身上的人,半晌,将人掉落下肩头的朱红色衣衫拉了上来。
“现在,不需要。”他现在又没危险,不需要守护。
花霁月连回到南羽楼的时候,还仍旧是迷迷糊糊的。他坐在靠窗的木桌边,泛红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窗台上盛开着的风雨兰,突然皱起了眉。
那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是真的盯上了他。
他轻扯下一片花瓣,出神地望着它。
倒不如将计就计,这弱肉强食的地方,活得更舒服些也好,不是么。
花霁月嘴角扯出抹僵硬地笑来,将那片花瓣丢在了窗外,随着微风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