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身前抽泣着的人,坐到了一旁的床榻上,等着花霁月渐渐冷静下来。
哭得泪痕满面的人抽泣着将自己埋在了她温热的脖颈处,不自觉回应着拽紧了她,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拉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他似小动物般的声音从身前传来,“我是干净的。”
再一次扎进了木栩坚固的竹心,一瞬间,分崩离析。
她怎么舍得惹他哭。
木栩手托住花霁月的脸颊,别过脸,轻轻吻上了她朝思暮想的唇,一点点暖着那冰凉的地方。
她要让他知道,那些不用言语,便可说出的话。
半开的木窗缝隙落进片片皎洁的月光。
“再,用力些。”
竹叶的清香一点点将两人围绕起来。
他想大概这不是梦境。
今后岁岁年年会有人相伴,相护,只会是木栩与花霁月。
对,是他。
“花,霁,月。”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
可,是他吗。
耳畔穿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又似乎是带着无尽无休的温柔,眷恋。
“花霁月,是我的卿卿。”
之后的日子里,那些常来南羽楼的客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