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没事儿人似得,在这儿吃饭!”
瞧着杜尤溪都已然这般嫌恶自己,并且无所而不用其极了。唐琼音双手环绕胸前,嘴角还勾着笑,一脸的倨傲。
“那还真是辛苦你,每次都去泔水桶那边,强忍着酸臭味儿给我找不痛快呢。”
被人如此欺辱,要是换成一般人,怕是早就成了个红着眼睛的兔子,哭着喊着躲进了学生宿舍,不愿意出来了。
但唐琼音却不,她依旧像个上位的尊者,居高临下地蔑视着杜尤溪和宁绍这两只蝼蚁。
“只不过姐姐我呢,就喜欢看别人一副想弄死我,却又偏偏干不过我的样子。”
说到这句,唐琼音站起身来,拍了拍杜尤溪的肩膀,示意他千万别放弃与自己的争斗。
否则,唐琼音会很无趣的。
“你还有什么招就尽管使出来,姐姐可等着呢。不然,我这学院生活也挺无聊的。”
言罢,唐琼音袖手离去。
眼看唐琼音居然没有跟他们正面冲突,宁绍还有些疑惑。
毕竟从跟唐琼音针锋相对的几次来看,这女人可不是这种能忍气吞声的主儿啊。
所以宁绍怀疑地瞧着唐琼音离去时的背影,就感到奇怪。
但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