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天又是一声嗤笑。
他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挑唇说，“不信问萧凌夜啊，他这么有本事，连本少的本名都查了出来，这些事情应该更清楚。”
萧衍下意识地看向萧凌夜。
却见自家老哥抿紧嘴唇，面色沉沉。
“……”
他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他艰难的开口，“哥，爸他……”
“不知道！”
萧凌夜打断他，他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查到当年的事情，但是也只是一个大致轮廓，只知道当年三个人有过情感纠葛，但是到底是龙芊芊做了小三，还是萧傲欺骗了龙芊芊，这种细节就无从查证了。
看到萧衍的脸色，他又补充了一句，“那些细节，只有他们清楚！”
“……”
萧衍抿紧嘴唇。
他心里清楚，老哥故意没有把话说死，就是为了给他一点希望，让他觉得父亲并没有这么渣。
可是，他更清楚，龙御天说的情况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
因为。
只有龙芊芊是受害人的情况下，龙御天才会这样不顾一切的替她报仇。
林绾绾也知道这个道理。
她沉默着思考片刻，还是觉得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