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
书房。
龙煦和龙御天相对而坐。
父子俩已经这样相对无言十几分钟了。
龙御天斜靠在躺椅伤上,悠闲自在地看着自己的书,仿佛书房里压根没有龙煦这么一个大活人。
就这么又僵持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龙煦沉不住气了,“龙御天,你到底想干什么?”
龙御天笑吟吟的合上书籍,闻言他抓起自己的一捋银发,姿态随意的把玩着,“还需要问吗,我要做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啊。”
“……”
龙煦的目光落在他满头银发上,他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和伤痛。
“你的头发……我不是给你调好药物了吗,只要你按时吃药,很快就能变成黑色。”
龙御天嘲讽,“这头银发是你送我此生最难忘的礼物,变回来岂不是辜负你的一番美意?!”
“……”
龙御天没错过他眼底的愧疚和伤痛。
呵!
他冷笑一声,凤眸泛寒。
当初。
他痴迷制药,找不到小白鼠,拿他试药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愧疚心痛?
当时他才五六岁。因为年幼,身上的药物残留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