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伤痕,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这种时候,安暖暖都会干笑一声,识趣的闭嘴。
细心的给萧睿刷了牙,让他漱了口,安暖暖又用湿毛巾把他嘴边的泡沫擦掉,顺便给他用毛巾把脸和手擦了。把洗漱用品收起来之后,她就摇起病床,支起小桌子,把早餐摆到他面前。
喝了口豆浆,他眉头死死皱起。
“怎么了?”
“味道怪怪的。”
“……”
嘴巴真叼!
这么一大份豆浆里只放了两个胶囊的药丸,他竟然也能尝出来,安暖暖眨眨眼,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怪?”
“好像有点苦。”
“不能吧。”安暖暖喝了口自己的豆浆,“没有怪味啊,是不是你最近几天输液输的嘴巴苦,所以吃什么都带着苦味?”
“……”
萧睿半信半疑。
他拿起灌汤包尝了一口,“不对!汤包就不苦。”
“……”
他眯眼看着安暖暖,“该不会是你动的手脚吧。”
“呵呵哒。”
萧睿眼神越发狐疑,他抬抬下巴,“你那杯豆浆拿来我尝尝。”
“喂,过分了啊,我能往你豆浆里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