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拖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刘建国低吼,把责任往谢桂兰身上推,“要是你的肾配型成功,还有这么多事儿吗!”
谢桂兰啜泣,“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子军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他病成这样我当妈的不心疼吗。我也想配型成功,但配不上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些天的高压让谢桂兰精神有些崩溃,她也对着刘建国吼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明明配型成功了,还不是不能用!你那个肾炎我早就让你去医院治疗!治疗!你倔得跟驴一样就是不肯听,现在好了!”
刘建国大怒,“谢桂兰!你他娘的说这话还有没有良心,老子为什么不去医院治病,还不是怕花钱,想省钱给儿子娶媳妇。”
此时。
房间里响起一个虚弱的男声,“爸,妈,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
夫妻俩声音顿时一静。
半天后,谢桂兰抽泣着开口,她其实弱了一大半,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跟你有什么关系,是爸妈没本事,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说着,她又问刘子军,“你这两天给萍萍打电话没,她怎么说?”
郑萍萍是刘子军的新婚妻子。
刘子军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