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谢言有些着急地起身,动作间,拉扯到伤口,他吸口气,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心肝吓了一跳,赶紧折回来,“你说话就说话,乱动什么,赶紧躺好……桑岩麻烦我照顾你,你身体要出什么问题,我可没办法跟他交代。”
这理由……
她萧心肝做事什么时候需要跟别人交代了。
谢言有点想笑。
但他知道,他要真笑了,心肝铁定面子过不去,说不定当场就甩脸走人了,他忍着疼坐起来,心肝面色变化几次,最终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手上动作轻柔,嘴里的话却很难听,“这点皮肉伤算什么,做了换肾手术,麻药过了之后,可比现在疼多了。”
“……”
“也是奇怪哦,你伤成这样,怎么会是桑岩照顾你呢。你姑姑和姑父呢?你都差点给他们儿子捐肾了,现在你伤成这样,他们于情于理也该来照顾你吧,毕竟论起来,你们是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亲人了,他们怎么没来呢。”
心肝阴阳怪气地说,“该不会是人家根本没把你这个侄子放在心上吧,也对啊,真心疼你的话,不说来照顾你,最起码也得来看看情况吧。我瞧你病房里空荡荡的,可不像是有人来探过病的样子。”
“心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