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到底是不是真的！”
“小雅……”
“爸，我要听他亲口说！”赵雅瞪着张钊，“是不是真的！”
“……”
张钊死死咬住牙关。
他很想否认，可在场的人都不瞎，视频的真实性大家都有目共睹。
这个时候再撒谎，后果只会更严重。
一瞬间。
他脑袋里就已经有了决断，他咬牙把这口气咽下去，对赵雅说，“小雅，那都是以前的事儿，我以前心理上不太健康，已经看过心理医生，现在我是正常的。”
“心理不健康？”赵雅是高才生，她不蠢，只是因为爱张钊，所以看他的时候眼睛里自带滤镜，而现在，滤镜全没了，她含泪冷笑，“你不如直接说自己是心理变态！”
“小雅……”
赵雅想着他刚才在视频里的癫狂，再看看此时他衣冠楚楚温润儒雅的模样，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上来，她浑身发寒，脑袋却越来越清醒，“遇到你之后，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怎么能找到一个这么完美的男人，做事细心，贴心周到，永远温和绅士，不管我做什么，哪怕是任性，也会包容我的小脾气……我以为我碰到了真爱，却没想到，这是你故意给我挖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