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王恒反应过来,萧睿已经推门进了病房,把王恒关在病房外面。
病房里。
安暖暖正费劲地伸手够床头的一杯水,听到动静,她停下动作靠在床头,萧睿赶紧大步走过来,他扶起安暖暖,端水凑到她唇边,“想喝水怎么不喊我,我就在门口。医生说你要注意多休息,不能劳累。”
喝了水,疼痛的嗓子稍稍舒服了一点,安暖暖靠在萧睿怀里,嗓音嘶哑,“我就端杯水……怎么就劳累了,又不是泥做的。”
萧睿抱着她没说话。
天知道。
昨天他接到保镖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有多恐惧,尤其是她刚洗胃被从房间里推出来的时候,她全身都被冷汗打湿,脸色惨白一片,因为药效已经发作,哪怕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都在小幅度地发抖。
她的手流了很多血,雪白的床单染上一片殷红。
那画面。
他只看一眼,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
他低头。
看着她已经包扎好的手,他不敢想象,她当时是有多难受,才会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找回理智。萧睿眼睛逐渐泛红,他像托着绝世珍宝一样,轻轻托起她受伤的手,一开口,嗓音竟然是暗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