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星星的发顶，“在此之前，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不可以不声不响就消失了，就算要走，也要提前告诉我，跟我好好道别。”
“好！”
小星星鼻子泛酸，“我答应你。”
……
楚离没在小星星的院子久留。
他走之后，小星星由丫鬟伺候着洗漱躺下，她躺在床上，想到楚离那几近哀求的声音，怎么都睡不着。
小星星披上衣服走出去。
她去了龙御天的院子。
丫鬟没有拦她。
龙御天屋子里的烛光还亮着，小星星敲了敲门，“舅舅，你睡了吗？”
“没有。”
她到门口龙御天就听到动静了，他靠在床头，“进来吧。”
小星星推门进了屋。
龙御天瞥她一眼，就见她满面愁容，他对小星星招招手，小星星搬了张太师椅在他床边坐下。
“睡不着？”
“嗯。”
“因为楚离？”
“……嗯。”
龙御天摸摸她头发，“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我……不知道。”小星星可怜巴巴地趴在床沿，“这大半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