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他这幅样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斗志。
成德帝将目光放在手下的奏折,眸子微眯:“李衡阳,若是臣要把礼部尚书的位子给你,你要还是不要?”
李衡阳忽然抬眸,颓丧的黑眸闪过微光,却又忽然熄灭。
他收回目光,缓缓摇了摇头。
“怎么,你是要违抗朕的旨意!”成德帝握紧了手中的奏折,眉眼间闪过不耐。
安陌白瞬间紧张了起来,紧盯着李衡阳。
半晌,御书房内安静无言。
李衡阳一言不发,只是那双沉寂的眸子看不到半点光芒。
他缓缓躬身,重新跪了下去,脊梁颓丧:“回皇上,臣才疏学浅。”
“不用你去管朝廷的事情,礼宴科举,若是这些事情你都做不了,干脆也别做什么内阁学士,干脆直接返乡吧。”
成德帝将奏折丢到李衡阳神情,眉头紧皱。
属于帝王与神俱来的威压,瞬间在御书房散开。
压迫的李衡阳生不出任何反抗之意。
他重重地磕了个头,沉声谢恩:“多谢皇上。”
出了御书房,安陌白总算是可以喘口气。
他扫了眼慢慢悠悠走在身后的李衡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