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你听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又何必那么在乎。你郑行至长得好,性格好,家里还有钱,喜欢你的女人不比喜欢我傅南浔的女人少,为了一个女人借酒消愁,都是不值得,不值得的!” 傅南浔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严肃认真,反常的不像是平常的他,也不像喝醉酒的人。
“南浔,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了。行了,别硬撑着了,到一旁休息吧。”这份关心,郑行至心里是感激着,浅笑着回说。
可是他忘记了傅南浔已经醉了,又怎么还会听得进去他说的话,只是一股脑的想把他脑子里藏得那些话,全都说出来。
“行之,我都听人说了。那一天晚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是她对不对,是她对不对?”傅南浔依旧沉着脸,凝重的说着话,越往下说,越是皱眉。
他何曾露出这样愁苦的神色,全都是为了郑行至啊。
那个晚上……白色连衣裙……女人……
傅南浔的心里,是有猜想的,可是他不敢肯定,更不敢说出口。
唯有醉倒这样神智不清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往外说。
郑行至闻言,立刻意识到危险气息的靠近,他急忙接过傅南浔的话,安抚道,“你不是说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