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了解的,唐果也就放心的打探了。
“元齐村的鬼祟大概是什么时候有的?”唐果问。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从去年年后,村子的天就突然变了,最开始是跟李家有来往的人出事,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反正人晚上在家好好躺着,第二天早上就满身是血地躺在李家门口,李家宅子的大门和墙上被血涂得乱七八糟,看得吓人……”
“接连出了几回事,李家就请去镇上县里找了位道行高深的道士过来,然后施法画符又重新将宅子布置了一番,这才算安宁了下来。但是这也没安宁多久,过了小半年,之前那事又开始了……”
“不过村里的人虽受伤,但没闹出人命,官府来过几回,但是也夜里蹲着也蹲不到什么,只能将发癔症的人拉回去,一来二去,官府的人就不愿意管了,他们也不会捉鬼,所以就上报了府衙将人撤走,又重新请了道士过来。”
“不过,第二次请道士,激怒了那鬼祟,那道士当场去了半条命……”
周大娘子脸色发白,身体也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道:“那鬼祟从那之后便再肆无忌惮,村子里的牲口接连死了,慢慢地村子就没太阳了,每天都阴沉沉的,感觉到处都是阴风阵阵,也就待在家里能安心些。后来陆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