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了?”
“你怎么不想想天下那么巧的事情,怎么不能是对方先做了手脚,将你肉身偷走,然后骗你给自己打黑工?”
妖狐:“!!!”
“还能这样吗?”
妖狐抱紧自己的尾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之色。
“知道那邪修现在在哪儿吗?”
唐果懒得再跟她普及防骗知识,妖界现在民风怎么那么淳朴,这不科学啊?!
妖狐嗫喏道:“我和他原本是在阵法外的,后来他把我丢进阵法里,就分开了。”
“他进阵法了吗?”
妖狐:“不知道,反正我进来的时候,他还没进来。”
唐果将剑收起,伸手薅住她一条尾巴,在她痛得嘤嘤哭起来的时候,面不改色地将她团成一团,揉成了一颗黑色的珠子,珠子差不多有鹌鹑蛋那么大,中心还流动着一丝红色的暗光。
她将妖狐的魂珠塞进袖袋里,慢吞吞地敲了敲紧闭的优昙花瓣,纯白色的优昙再度绽开,里面的人一脸懵,看着一片狼藉的院落,根本不知道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
“那只妖狐呢?”
常清探着一颗卤蛋头往四周看了看,最后将目光落在一脸闲适的唐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