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歪了歪脑袋:“要不要再配合我演一出戏?”
……
几分钟后,边东泽扶着醉歪歪的唐果离开酒吧。
两人在酒吧附近的小巷子边干柴烈火,如饥似渴,然后滚进监控死角,彻底陷入后巷的黑暗中。
后巷连接着酒吧后门,巷子另一头通往废弃的老涂料厂房,幽深的巷子里隐隐约约有几盏昏暗的路灯,靠近涂料厂房的一间屋子传来搓麻将的声音,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醉醺醺地打牌,桌子上压着一沓沓软妹币,门边敞口的箱子里丢着棒球棍和管制刀具。
废弃的涂料厂有四层楼,楼上全是黑的,那些厮混的男女应该没在楼上。
唐果的外套微微拉开,唇上是艳丽的口红,皮筋被扯掉,长发慵懒地堆在肩上和背后,整个人像只无尾熊半挂在边东泽身上,被男人拢进黑色羽绒服内。
“在地下。”唐果半抱着边东泽脖子,看着又一对男女从厂房内出来,眼神变得格外凌厉。
边东泽气息微沉,已经将短信发给同事,低首在她耳边说道:“警方大概五分钟后能到。”
“我们只有五分钟时间。”
边东泽的手始终没敢贴上她腰身,但维持着一个让外人一看就绝对暧昧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