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何人,竟毁我府上护墙,还伤我孩儿?”
唐果现在正一腔怒火没处发,海晏还没说话,她就跟只小炮仗一样点着了。
“毁了就毁了,你待如何?”
“我和师尊哪里伤你家崽了?”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唐果已经开始咄咄逼人,且气势如虹,大有要冲上去先给为首穿着宝衣绶带的男人一顿好打的架势。
男人冷哼道:“我侄儿现在还躺在你脚边,小小年纪竟然这般刁蛮,你家大人没教你尊长吗?”
唐果叉腰指着他气哄哄道:“我若是不出现在这里,你怕是要给你侄儿收尸了。”
“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在这里冤枉好人,谁教你的?你老母知道吗?”
“你那双眼睛瞪如铜铃,却全是门面摆设;你那对耳朵圆厚招风,却只能听谄媚之言、枕边之风;还有你那颗心脏,肥大又偏僻,白挤占了你胸腔一拳之地,偏听偏信,一叶障目,活了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唐果一口气不带喘地骂完,整个人都舒爽了。
海晏站在她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觉得自己这徒弟真是来越让人惊喜,这口才,不去戏楼敲惊堂木说个书,那都是浪费了。
“好你个小娃,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