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破,渗出的血珠走过剑锋,原本流光溢彩的地之剑爆发出短暂的光泽与异彩,随后变得黯淡无光,如一柄几经风霜的破铜烂铁,缓缓落入她掌心。
唐果不明所以,海晏道:“把它收起来,它刚认你为主,耗尽了所有的能力,现在需要沉睡慢慢恢复,你实力越强,地之剑的威力就会越强,残缺的剑灵也会慢慢被蕴养,恢复最巅峰的模样。”
唐果似懂非懂,但还是乖乖将地之剑收起来,反正暂时她也用不上。
碰到这柄剑的时候,总感觉是剑在指挥她,而非她在操控剑,这种不可掌控的感觉对于剑修来说是非常讨厌的。
……
唐果和海晏连闯了百阵,她总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也感觉到师尊好像比她小时候更耐心了许多。
她站在原地,看着海晏提剑一步上前,直接斩断邪魔的头颅,并一剑扎在邪魔的心核上,将血红色的心核震成齑粉。
他的墨发擦着清隽的侧脸,趁着萧瑟的风拂过眼睫,瓷白的皮肤上溅着几滴朱色,又凛冽又俊美,像一副让人望而生畏的美人图。
唐果有点点晃神,眼前景象骤然一变。
海晏几乎是瞬臾回神,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卷着她迅速后侧。
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