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在我背后缝针?”唐果忽然回头问。
喻正西手下动作顿住,将消过毒的弯针放下,按住她要扭转过来的肩膀:“不要动,不缝针。”
“不准缝哦。”唐果严肃地正告他,“我不想在背后缝蜈蚣线。”
喻正西握着镊子静默了几秒:“你是不信任我的手艺。”
“你又不是医生,我当然不相信你的手艺,更何况麻醉对我来说又不管用,你缝针我会痛的。”
喻正西谑她:“现在知道喊痛了?”
唐果装作听不见,咔嚓咔嚓地嚼着小鱼干,坐在石墙上,两只脚慢悠悠地晃着。
“这次苏城围剿,你们春城损失很大,事后基地这边应该会商议补偿,你可以考虑一下提什么要求。”
唐果拿了一块肉干磨牙,沉思了两秒:“能把你要过来吗?”
喻正西失笑:“你试试。”
唐果失望道:“那肯定是没指望了,你们基地那个领导哦,感觉有点抠门的样子,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他肯定不会随便放走。”
“哦,对了,你那个副队是叫沈哲吧?”
喻正西不紧不慢地嗯了一下:“他怎么了?”
“他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沈言啊?”唐果打探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