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除了“生孩子”这事儿以外,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这些日子,我唯一害怕的,就是每天下班回家后跟公婆单独相处的时间。
面对他们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千奇百怪的生男孩儿的偏方,我头疼加无语。
婆婆说,郑嘉家里三代单传,虽然郑嘉不在意,可是,他们还是希望能生个男孩儿,以慰藉郑嘉爸爸的在天之灵。
我乖乖听着、应着,找机会便将一碗碗泛着苦味儿的黑色药汁倒进马桶。
虽然知道这样做会伤老人的心,可是,谁能保证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会伤身体呢?
一天下班,婆婆破天荒地没有熬汤药,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公公也坐在一边,一言不发地抽烟,见我回家,转身走回卧室,重重地关上房门。
家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
我慌了,以为公婆识破了我的小聪明,要兴师问罪。
坐在婆婆对面,腿肚子不由得转筋。
然而,婆婆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问:“桃子,你和小嘉平时都是怎么避孕的?”
我愕然,不经大脑地撒谎:“避孕套。”
在我有限的生理知识范畴内,除了避孕套,我想不到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