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有些人甚至在现场做起了直播,镜头一律对准我家窗户。
窗户上贴的婴儿画报,完全是上世纪人们用报纸糊墙的画风,真是一丁点儿空白都没留,从外面看过去,我家那一层,除了墙就是各种色彩艳丽、造型百变的“开裆裤”,场面彪悍到我不敢直视。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脚下生根,心里发虚,迟疑地不敢再往前走。
“真没出息!”黄宇昊神色淡定,吐槽完我,就弯了弯自己的手臂,“挽上。”
“神经病吧你!”我发誓,我真得是极度讨厌他了!
上次抱我的账还没跟他算,现在居然又让我挽他的胳膊?神经病!
我后退一步,站得离他远远的。
黄宇昊神色淡淡:“不挽?别后悔。”
说完,他就抬脚朝单元门走去,然而,还没走到单元门口,就被一群搞直播的围住了。
“先生你好,请问你是这栋楼的住户吗?你认识16楼1601的房主吗?对于他们的求子行为,你有什么看法?”
致命三连问。
我站在远处,都担心同样的问题会落在自己头上。可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要顺利走进单元门,势必都会遭到主播们的穷追猛打,而我又不擅长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