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校园时都是一身棱角、爱憎分明,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社会渐渐打磨得圆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于我而言,棱角那种东西,似乎早在幼年时代就已经丢失了。
我的学生时代,不能反抗父母,一旦反抗就会被剥夺读书的权利。
走出校园后,不能反抗社会,不能任性得换工作,万一青黄不接,弟弟的医疗费就会断档。
我看着易楠,看得有些出神。他这种纯粹的正义感,真正宝贵!
“桃子姐,你发什么呆呀?”易楠将我的思绪拉回,小声问我,“你不走吗?”
我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是想走,可是,能走到哪里呢?
被薛峰骚扰得烦躁的时候,我不是没动过跳槽的念头。偷偷查过招聘网站,我这个年龄,未婚未育,真得没有比现在更理想的岗位。
“桃子姐,我想去韩总那边!”易楠说。
我提醒他:“韩总那边还处于创业期。”
“是创业期,我知道。”易楠胸有成竹地给我透露小道消息,“我问过几个被韩总挖走的前辈,他们说了,韩总给的工资比顶峰高。而且,就因为是创业期,职位给得也比顶峰高,发展空间更大。一旦公司发展出规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