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寻拧着眉头,焦急的情绪如星火落在平原,一触即燃。
可贸然离开或者暴露身份,会将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也说不定。
在情况不明的形势下,她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走。
女人看见包厢里的裴骁南后,神情有几分惊讶,很快招待道:“王总,你来了,不过裴总倒是头一回见……”
被唤作王总的男人看样子醉得不轻。
他戏谑的眼神扫过眼前的人鱼,又停留在手腕带了一串铃铛的时晚寻身上,目光龌龊至极。
下一秒,时晚寻被压制着半跪在地上,始终不肯抬头。
她嫌恶心。
时晚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在发颤,鼻尖酸涩,眼泪被锁在眼眶里打转。
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远处,裴骁南整个人溺在光影中,凉薄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他以为下一刻这只小夜莺就要忍不住泪流满面失声痛哭了。
可她仍旧倔强地咬着唇,压下眼眶的湿意,倔强的眼神中充斥着些许恨意。
“别碰我——”
时晚寻嘶哑地出声,胃里恶心得翻江倒海,她没东西吐,却痉挛到想干呕。
王总揪起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