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觉得精彩了。”
齐弘生却没理会两人的斗嘴,偏头去看裴骁南:“阿南,你觉得呢?”
裴骁南睨过去,神态很冷:“齐哥的安排,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我每次练习水下憋气的时候,都会让我想起之前的经历,不知死活的东西拿枪抵住我脑袋,以为除掉我,他的任务就算成功了。”
“可是子弹一下去,嘭——”
齐弘生笑得更猖狂了,神色一副回味:“他的弹膛是空的,里面没有子弹了。可我一想起来就觉得精神愉悦,那是在死亡边缘游走的较量,没有什么事情比那种感觉更刺|激了。“
郑青宇忿忿不平道:“谁他妈胆子大,敢动我们齐总——”
很快,他反应了过来,除了他们口中的“条子”,再没有人愿意冒生命风险这么做。
齐弘生喝了口香槟,笑吟吟看向裴骁南:“我只记得他死得很惨,好像被扔到开发岛附近的海里喂鱼了。最后居然在他的口袋夹层里发现了一张结婚照,穿着身警服,那时候的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下场会这么惨吧——”
裴骁南咬着后槽牙,手中捏着烟盒的力道逐渐增大。
直到锐利的纸片触碰他的虎口,渗了点鲜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