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惺忪的睡眼,窗外已然光线大亮,看样子快到正午。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惊奇的是,裴骁南居然能这么耐着性子等她。
她梳着偏粽的长发,在阳光在勾勒得像糖汁的色泽。
见男人看了眼腕表,她只得硬着头皮问了句:“裴先生,早上你等了很久吗?”
他薄唇微启:“等你难道不是我的义务?”
“……”
两人明明貌合神离,偏偏私下的裴骁南,还得将这股子作风贯彻到底。
说话间,时晚寻才发现他今天没有穿衬衫,而是一身运动休闲的装扮,人高腿长,显得比平日里好接近了几分。
可周身总存着一股若无若无的疏离感,如难以消融的冰层。
路上车程稍显颠簸,一个小时候后,那辆车停在了球场旁的停车场。
太阳当空,照耀在一望无际的绿茵草场上,炙热的温度让她抬起胳膊,用手挡住耀目的阳光。
她观察了下场地,大概明白这地方是高尔夫球的场地。
而这一片草场乃至后面的庄园,都是贺家的场地。
见客人到了,贺家的管家礼貌性迎了上去:“二位稍等,贺总正在换衣服。”
五分钟后,贺祈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