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培育、生长的技师,不可谓不用心。
裴骁南却没按照常理出牌,唇角半扬着问:“贺总很喜欢玫瑰?”
“算不上,可能是爱屋及乌。”贺祈山扔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说起来,她倒是很喜欢玫瑰。
难道又称得上是另一个巧合吗?
时晚寻听了几句两人的交谈,脑子里还存有疑问,又不可思议地发现裴骁南的出法太过奇怪。
原本有条不紊的出法,从她刚才看了他一眼后便变得毫无章法。
她心里有疑惑,又不能直接问,只得按照最原本的推算出牌。
“说不定时小姐这盘会赢。”贺祈山推了推金边眼镜,似是在安抚,“毕竟运气不可能总是站在任何人一边。”
“那就只能借贺总吉言。”
时晚寻看了眼自己的底牌,倒不是很确定结果。
毕竟决定她这盘胜负的,还得是裴骁南接下来的牌。
圆桌不大,她稍微顺着裙摆时,就无意碰上了男人的膝盖。
裙摆扫在腿侧,弄得他喉头泛痒。
见他思考须臾,时晚寻的心跳也不自觉加快。
裴骁南左手的那支烟徐徐燃烧,烟灰欲坠时,他才终于将最后的底牌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