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触感略有残留。
盈然而软腻。
像千万只蚂蚁细细密密啃噬着神经。
时晚寻眨着眼睛缓解难耐的热度,微翘的眼尾看向窗外,看一草一木都像在含情脉脉。
“难受就咬这儿。”
他修长的指节落在她唇齿间,微凉的指腹碾过色泽红润的唇峰。
语罢,小姑娘同样很不客气,贝齿轻咬,痛感让他的理智稍稍回笼。
抽离出来时,手指关节都多了一圈儿很深的红痕。
下车前,她尚且用双臂环抱着膝盖,不停发着抖,更别说被拉着踩着地面,连都站都站不稳。
司机也懂事地没抬头看一眼。
裴骁南扶了好半晌,见她走得一点儿章法都没有,像是完全脱了力。
男人摁了摁眉心,再度嗓音时,声线不自觉变得喑哑:“站着别动。”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扛到右侧肩头,单手牢牢圈住她的小腿。
这个姿势,时晚寻每次觉得要栽下去时,都会被稳稳当当扶好。
差点喘不过来气时,裴骁南松了几分力道。
回到别墅,他三步两步将人放到沙发上,叮嘱说:“张姨,去把浴缸里放上冷水,再把冰块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