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裴骁南屈腿坐着,眼神避开小姑娘平滑细腻的肌肤,喉间一阵干涩,“不过我也不能保证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仍旧持有保留态度,如同餐厅的旋转门,需要耐心,更需要时机。
时晚寻突然有点儿怀疑他今晚是否真的醉了。
都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万一裴骁南现在真清醒着,她觉得自己想到的问题恐怕根本不会得到回应。
她还故作大度地来了个规则:“那这样吧,裴总,为了保证公平,一人一个问题,轮流着来。”
他不置可否,率先开了口:“你跟姓贺的什么关系?”
贺祈山看她的眼神充斥着的占有欲很浓烈,都是男人,他不会看错。
上回在贺家享用晚宴,他更是一针见血地提了要求,按照贺祈山稳健的行事作风,应该不会是一时兴起。
两人现在不像在促膝长谈,更像是在一片隐晦的海里交锋、试探。
任由一个个问题如浪拍打,享受博弈的乐趣。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贺总,对他并不熟悉。”
思忖片刻,她接着说:“我也不知道贺总是不是之前见过我,但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