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做点儿什么吗?”
“不用。”他顿了顿手头的动作,“你可以在旁边等或者休息会儿。”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其实你可以不用……”
话音未落,男人就走了过来,肩胛骨紧绷着,不费力地将人抱到流理台上坐着。
他托着她的后背,气息挨近:“有负罪感的话,你就在这儿坐着等。”
裴骁南的想法也很简单,这样起码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坐享其成。
时晚寻四肢酥麻一片,喉头一阵发紧。
她坐在一尘不染的流理台上,笔直的腿被牛仔裤包裹,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腿晃荡着。
暖色灯光照耀着小姑娘纯透的五官,肩侧的薄针织衫松动,露出一截细窄的肩带。
裴骁南收回灼热的视线,按照步骤熬制着姜汤,看手法有些生疏但还算有条不紊。
时晚寻将呼之欲出的疑惑问出来:“你经常做这个吗?”
说实话,很难有人将今晚对罗彪狠戾出手跟现在洗手做羹汤的裴骁南联系在一起。
一个暴戾,一个温柔,明明就是两个极端。
裴骁南扯了下唇角:“今晚是头一回。”
时晚寻:“……”
如果裴骁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