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眸晶亮:“别闹。”
他语气懒洋洋的:“我怎么闹了?”
她满脸胭红:“我现在要洗碗。”
意思是让裴骁南暂时不要来打扰自己。
“行,我帮你洗。”裴骁南直接将人压在流理台上,眸底是化不开的幽深。
体型差距让她被困在他的胸膛前,两人间呈现亲密无间的距离。
又或者说经历了生死考验,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身边。
他说帮她洗碗,还真的动作利索,没让她的手沾上丁点儿油渍。
时晚寻觉得自己的活儿又被他抢了,气鼓鼓道:“不是说好的我洗吗?”
眼见着快洗完了,裴骁南压低嗓音,诱哄着:“我来就好,你先洗澡。”
皮带扣贴在腰际,冰凉的温度透过针织衫下的一截皮肤传到四肢百骸。
如果再待下去,他要做的一定不是洗碗这么简单的事情。
想着刚吃火锅出的汗,她怕有残留的味道,从他的怀抱里离开。
从厨房出来,时晚寻意识到一个即将面对的问题。
偌大的房子区分了主卧和客卧,但客卧一直没人住,她就没铺床,家里也没有多余的床垫。
今晚,两人只能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