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说的话。”莫韵疯了一般的大喊大叫。
“你说的话，我是绝对绝对，不会相信的。”莫韵不停的往后退，只觉得莫瑾瑜是在欺骗自己。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不会相信的，我一句话都不会相信的。”莫韵冷冷的盯着莫瑾瑜，“你以为编造出这种话来，我就会相信你吗？”
莫韵根本不会相信。
但是莫瑾瑜也没有欺骗她的必要，“这是爷爷亲口跟我说的话，爷爷有必要骗我吗？”
莫韵咬了唇，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跟她脱了节。
最后的最后，莫韵被送进了监狱里，再也不会出现在他和爷爷的面前，莫瑾瑜知道爷爷对莫韵有感情。
但是这份感情已经被莫韵自己，糟蹋的干干净净的，顾望舒对于这些事情心知肚明，但是她很聪明，从来都不会说，也不会去想。
“莫韵，真的不是爷爷的女儿吗？”
莫瑾瑜摇了摇头，“爷爷不会拿这种事情来骗我，莫韵是不是爷爷的亲生女儿，其实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顾望舒知道，莫瑾瑜曾经多次，给了莫韵一条生路。
但是莫韵，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