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秀目开始湿润,急忙又道:“师傅的意思是他可保太子政顺利登基,所以才让在下与夫人商量一下...”再次看向凌儿时,她已经热泪盈眶,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凌儿呜咽道:“项郎怎可这般对待奴家,我历尽千辛万苦才得此起色,怎么说取消就...”背向项梁又道:“你我敬师傅如同仙人,不过他高高在上,却不知民间俗情,咸阳城与雍都的百姓对仲父接管大秦呼声很高,赴两地采购供给之人回来时都说‘相国策’如何如何顺应民心,你让奴家怎能放手不理?以仲父的商人本质,岂能让太子政存活于世,到那时我们呢?”
项梁一时无语,也确实如此,‘相国策’现已深入人心,为民造福之人更容易掀起民众的洪流,即使太子政登上了王位也不能保证就此便可掌控大局。
凌儿见项梁不语,坚毅道:“项郎也不必太过担心,太子政赶赴雍都之时干爹的著作已经完稿,加上我们的黑龙妙计,足矣震撼百姓之心,并不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的,项郎只需保证太子政能够平安完成登基,那我与干爹就能将这声望上的颓势扭转过来。”
项梁在她后面紧抱着她,“好吧,那我就竭力保护我这徒儿,凌儿,你与干爹辛苦了。”
凌儿转过身来,在项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