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满怀心事地走向了那辆马车,为徒弟感到庆兴的同时,也隐约地体会到太子政的转变,自己对管理国家真是有心无力,而他这个宝贝徒弟又直意请求他的辅佐,自己是不是太过无情了?
来到马车附近,项袁对他眨了眨眼睛,嬉笑道:“二哥,这马车真是气派,小弟重来没见过这么高级的座驾,不知内部又如何?”
项梁一笑,简单的描述了一下,最后道:“三弟,太子政不与我同车了,所以你就上来见见市面吧。”
项袁大喜,惊讶道:“真的可以?”
项梁点了点头,猴人便三窜两跳上了马车,引得车夫阵阵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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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开始启程,赶赴雍都的祖庙,项梁透过车窗凝望远方,河面上浓重的白雾丝毫不能阻隔他的思念与担心,凌儿就在河中,等待着太子政朗读祭文的那一刻。
前方的童山秃岭让项梁感到异常压抑,连胸前的吊坠都格外闷热,一条笔直的沟壑在碎石中若隐若现,马车也开始颠簸起来,看来要转弯开始绕山而行了,于是他放下窗帘,向项袁看去,只见他对着车顶发呆,随口问道:“三弟,怎么了?”
项袁依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二哥,这两个横梁为何如此粗大呢?藏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