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为什么不陪你回来?我去把他杀了。”
“打仗去了。”
“什么?”
骂人的话,噎在胸口,陈轻尘气急了。
“我也没办法,他那样的人,做什么,杀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陈轻尘将簪子甩开,簪子掉到床尾,她生气地说,“那你拿这个钱给我买什么首饰,是侮辱谁呢?”
“我、我只是想给你买,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努力做绣品,卖了钱我给你买,你别生气了。”
陈潇潇慌了,轻尘不要不理她了,她最害怕轻尘生气,一生气一辈子不理人都有可能。
“我不要。”陈轻尘自从知道事情经过,就是看一眼簪子她都生气。
陈潇潇上前抱住她,“别生气了好吗?我也很伤心,我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他的侧妃侍妾们都视我为眼中钉,我这一个月来不知道过得什么日子。”
陈轻尘软了语气,“哭吧,为咱们女子这般苦命,狠狠地哭吧。”
陈潇潇抱着她,愈哭愈重,可是她害怕外面她娘会听见,死死捂着嘴巴。
陈轻尘也红了眼,两人抱在一块儿痛哭,她想到陈潇潇在王府里,指不定被人怎样欺负,心里久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