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无一人敢给二王爷求情,他平日里结交的党羽此时也没敢冒头。
皇帝慢腾腾地抬眼,说道:“既然你对此事供认不讳,那朕就说一下这次的处罚,拖出去杖责三十,禁足亲王府一个月。”
二王爷听到处罚,一点儿都没有难过,反而反问道:“父皇,就只是这样?”
皇帝冷漠地看着二王爷,到现在这个时候,老二还在吊儿郎当,“难道你想去陪老大?”
二王爷想起他那温文尔雅的大皇兄,连忙摇头,“不,不是的,儿臣没这种想法。”
“没有就把嘴闭上。”皇帝怒斥一声。
二王爷心里一震,他刚刚看到了什么,父皇眼里起了杀意,他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为了老五,父皇至于如此吗?
皇帝看二王爷老实了,他接着道:“敬北候呢?”
敬北候听到皇帝说到他,还未站出去,额头就已经冒汗了,他躬身道:“回禀皇上,臣在。”
皇帝沉吟一声,道:“朕素来听闻,敬北候教子严苛,这次也是糟了歹人的引诱。”
敬北候不停磕头,“皇上说的是,犬子喝了酒胡言乱语,臣在家已经教训过他了,求皇上饶他一命。”
“老七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