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手臂弯起来的时候有液体滴了下去。
晚晚拧眉,没动。
看着聿峥走进客厅,抽了纸巾在手臂上擦了一下,几张纸巾立刻全染了血。
她只觉得心口一紧,怔怔的盯着他此刻面无表情的脸,那么多血,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样,他没感觉痛?
然后他抬头,问她:“有酒精么?”
晚晚是学医的,可是她还是愣着,“你怎么了?”
他面不改色,语调淡淡的,“意外,车玻璃划到了。”
晚晚走了过去,在家里找了一圈,碘酒、棉花,一样一样的凑齐放在茶几上。
“你回卧室吧。”他没看她,只是拿了碘酒打开,并没打算让她看,也没打算让她动手,自顾道。
她的确是回去了,但是进去了半晌,什么也没做,连衣服都没换,满脑子乱糟糟的东西。
再一次出去,他基本都弄完了,客厅里干干净净,用过的棉花也被他处理了。
她很确定,闻到了类似于火药的味道,可能是因为血腥味轻了,那股火药味就更重了。
晚晚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你的工作?”
聿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一句:“你最好把衣服换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