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了了,完全找不回当初面对他时候的高傲和淡定。
聿峥从华盛顿飞往仓城,他以为暑假她回仓城了,然后又从仓城非到爱丁堡,中途几乎没有过停顿。
一路上手机都被他的掌心捏到发烫,但是里边的照片他几乎没敢看第二遍。
第一眼看到她发过来的女仆装,血气方刚的人,整颗心在时隔两年的沉寂中像火法喷发一样发热,甚至那晚他在家做梦都是她穿那个衣服的样子。
半夜不得不起来换掉内裤,结果第二起来又换了第二条。
而这会儿,晚晚勉强找回气势,仰脸看着他,“谁告诉你我住这儿?你这是擅闯民宅知道么?”
“不是你给我开的门?”他语调毫无起伏,又像隐忍着什么即将迸发而出的东西,“甚至,不是你想让我找过来么?”
“你胡说什么!”晚晚急了,尤其他的视线扫过她胸前的位置,双手猝然抬起来捂着。
末了,她才抬头盯着他,“我发错人了,你把照片删掉,立刻!”
发错人了?
聿峥听完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
他所能想到的,是她安安静静的这两年多,是把当初对他的全部热情都转移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连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