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她现在就是一张白纸？”
城堡里是有白纸的，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她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
“准确地说，她现在是一张只写了几个字甚至一个字的白纸。”
张枫明白，“几个字”指的应该就是她那少部分的记忆了。
对于张枫和狐耳娘的对话，卡璐琳和狼耳娘是听懂了，但是女巫没有听懂，她表情有些奇怪地看着两人。
“那她的现存的记忆力有什么？”
张枫问向狐耳娘。
“我看不到。”
狐耳娘却是摇摇头。
“我虽然能入侵她的脑海，但是她的精神太过强大，我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样啊……”
张枫有些纠结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女巫了。
杀了？
好像有点浪费，张枫可是很珍惜人才的，尤其这还是一个超出自己理解的女巫，这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女巫，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毕竟这个世界还是很大的，也说不准。
可是要留下她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毕竟失忆这种狗血的事情，除了在电视里之外，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