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皮肉里,痛得她倒吸了口凉气,好半天,才慢慢到,“你和三伯三伯娘走了后不久,爹便将那架子床给劈了,劈完床都已经大下午了,这一日地里的活儿还一点没干,爹爹扛着锄头便出了门,然后,然后我做好了饭后,娘便让我给爹送去。”
“为什么要给爹送饭去?”林小斐径直问,她其实心里早有了答案,只是这一路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倒问个清楚。
“什么?”银霜问。
林小斐又解释着说了一遍:“大舅每日的早晚饭都是在家里吃的,寻常只有午饭才需要送去,怎么那日晚饭遣了你去送?”
“我……我……”银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林小斐又问:“金蝉呢,大舅妈遣你去送饭的时候金蝉在哪里?”
“姐姐她在床上躺着呢。”这个银霜答得倒快,“她淋着雨跪了半天,身子到现下都还没好全。”
“唔,那你拿了饭之后是直接去了地里吗?”林小斐问。
“我……我生怕饭凉了,头也没回的往地里赶。”林银霜有些慌张。
她这慌张显得有些此地无银,林小斐侧脸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开口:“真的是头也没回吗?还是说你走到半道儿上有转头回来了,然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