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知道的晓得是那秀才穷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人秀才心中就跟两只鸭子差不多呢!”
不管是哪种说法,都叫人听着生气,林金蝉刚去溪边消下去的火又腾地一下上来了。
只听林小斐又道:“这穷酸吧,日子难熬,看不起你只把你当鸭吧,日子也难熬,妹妹,你这还没嫁过去,日子已经这么难熬了,怎么今日上午还有闲心思关心我呀?”
酸人谁不会?林小斐扬了扬眉,只等着林金蝉发作。
果不其然,林金蝉脖子一梗,抬手作势便要向林小斐打来,林小斐往后一看,见后边小路上空空荡荡,于是身一侧,连忙躲开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想打人?”林小斐笑了,退后两步,又往后看了看,便见着了林大奎扛着锄头的身影。
林小斐低声急急开口:“你也只能捡我不要的男人,过一辈子难熬的日子去!”
“你不要的?”林金蝉气得指着林小斐的鼻子骂起来,“当初你苦苦追着我们维哥那可是整个苦竹村都晓得的事情,现如今追不上了,才假装说是不要的?我们维哥可是正经的秀才,保不齐将来便是要做官的,你那瞎眼的猎户算什么东西?给维哥提鞋也不配!”
林金蝉越说越起劲,嗓音也越